第(2/3)页 要是藏着私了,让我二哥吃不好,嘿嘿,信不信老子这几个人把你这破地方全给拆了。” 老鸨子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改色,“瞧老侯爷说的,老侯爷就是借奴家几个胆,奴家也不敢不伺候好各位啊。 老侯爷,不用姑娘陪着吃酒?” 陈瀛腆脸笑着:“二哥岁数大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一展雄风?” “滚犊子,没大没小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,在给老子胡咧咧,老子抽死你”,张辅抬腿一脚就踹到陈瀛的屁股上,“今个是干啥不知道吗?” 陈瀛还是笑着:“明白了,明白了,二哥的意思明白了。 掌柜的,听我二哥的,要两个清官人唱曲就行了。” 这掌柜的只觉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敢踹陈瀛的的人,京师里怕是一只手都没吧。 掌柜的越发的恭敬,指挥着一旁候着的小厮上前将马牵了下马,送到后面的马厩好生照料,自己又亲自在前面领着。 这黄鹤楼将这附近两条巷子全都包了下来,各院打通之后有互自独立,自然是避免的许多尴尬的事情。 进了屋,听着两个怯生生的清官人唱着小曲,小半个时辰的功夫,桌子上已经是慢慢一桌的山珍海味了。 伺候人的小厮,唱曲的清官人打发走了以后,房门关着,陈瀛开口道,“二哥,今这这顿饭为了什么,二哥心里清楚,吃之前,能不能二哥先说上准话,然后咱兄弟在好好吃上一顿,让这些个老兄弟和小辈们好好陪陪二哥。” 陈瀛说完之后,一桌子的人都这么看着张辅。 张辅夹了块皮肉冻,放在嘴里慢慢的化开之后,接着慢慢说到:“怎么滴,都心焦了,都吃不准现在的局面是不?” 李贤苦笑一声:“二大爷,你就别卖关子了,这些人谁家不心焦,谁家吃得进去饭啊。” 张辅一瞪眼睛:“狗东西,和你老子脾气一样,都是属狗的。” 陈瀛一巴掌呼在李贤后脑勺上,“闭嘴。” 张辅在一众期盼的目光之下不紧不慢说出来那天的来龙去脉。. 说罢之后,张辅扫视桌子一圈:“这些年,五军都督府和京营,咱们谁家都拿了不少吧?” 一旁人互相看看,若有所思。 “这几年,我家老二老三做的,咱们在座的全都做过,你们说,陛下知不知道?” 张辅又道。 几人没说话,点点头。 “咱们都是老交情,老夫说话不好听可也是实情!”张辅继续道,“见好就收吧!” 接着,张辅又补充一句:“这话,也是陛下想给你们说的。 陛下,是个念旧心善的人,想着之前的事情,既往不咎,只要日后不再犯,先前拿的银子,就当是给咱们各家的赏赐了。 既然陛下给了咱们脸,咱们是不是得要着,别坏了分寸不是?” “可,可……” 饶是张辅说的再如何情理之中,还是有人发出了几句疑问。 缘由无他,吃进去的肉,谁愿意吐出来呢? 张辅一听这几个可字,心里明白了过来,语气冷了几分:“当然,要是有人不知好歹,分不清轻重,你觉得你与陛下能有多少情分,能够挥霍几次? 咱刚刚说了,陛下,是个念情的人,可大家伙也不要忘了,陛下再怎么心善,陛下,还是陛下。 你们仔细想想,陛下能在土木堡断后,你们觉得,陛下是个怎样的皇帝?” 这话一出,让桌子上的人直冒冷汗,心底升起寒气。 土木堡陛下为了保住京营,主动断后,不惜以身作饵。 现在想来,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连自己命都敢拿去赌的皇帝,伱觉得,你要是碍着他的路了,他会怎么办……张辅一听这几个可字,心里明白了过来,语气冷了几分:“当然,要是有人不知好歹,分不清轻重,你觉得你与陛下能有多少情分,能够挥霍几次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