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萤火之光也配与皓月争辉?” 张辽清喝一声,出枪如电又准又狠地刺在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,只听铮的一声清响,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便以更快的速度弹了回去,沙摩柯拿捏不住竟然被这一记反弹硬生生带得往后飘移数步。 沙摩柯勃然色变,一向自负勇力的番王万万没有想到张辽的膂力竟远胜于他。 张辽一枪逼退沙摩柯,遂仰天长啸一声,修长的身躯已经腾空而起,沉重的铁枪犹如长虹贯空闪电般刺向沙摩柯咽喉,沙摩柯堪堪举起铁蒺藜骨朵,未及挡格便觉咽喉一凉,惊低头只见张辽锋利的长刃早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咽喉。 “噗!” 张辽收枪后退,鲜血如喷涌的泉水从沙摩柯的咽喉中激溅而出,野人番王圆睁如铜铃的双眸顷刻间黯淡下去,神彩沓无。 “虎!” 张辽长枪一抖,滴血的枪尖遥指刘琦。 刘琦亡魂皆冒,发一声喊向着屏风后急奔而走,张辽脸上杀机流露,将手中长枪劈空掷出,刘琦未及奔至屏风后便被长枪贯体而过,长枪去势未已,又带着刘琦的尸体往前疾飞,最后生生钉在两人合抱的厅柱上。 激烈的厮杀仅仅持续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迅速中止,番王沙摩柯带来的数十名野人番兵悉数伏诛,张辽的数十精兵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议事大厅,从鬼门关上溜了一圈的荆襄士族们惊魂甫定,一个个回头以恶毒的眼神盯向刘表。 刘表冷汗交流,一步步退向主位,最后一跤摔倒在阶下。 “来人!快来人,来人哪……” 大厅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死寂,只有刘表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回荡,显得如此苍白而又无力,就像待宰的羔羊,正做着临死前最后的哀嚎。 “不必再喊了!”张辽冷然道,“武陵番王沙摩柯的两千番兵已被斩尽杀绝了,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。” “啊?”刘表的脸色旋即变得煞白,仍旧挣扎着说道,“刘磐,孤还有刘磐的五千精兵!要不了多久,刘磐的五千精兵就该杀进襄阳城了,孤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你们就算杀了孤,刘磐也饶不了你们的,嗬嗬嗬!” “刘磐在此!” 刘表话音方落,厅外忽然响起一声断喝。 旋即有一团物体忽然从厅门外劈空掷了进来,落地弹了两弹又骨碌碌地滚到了刘表脚前,刘表急定睛看去,却是一颗人头,眉目宛然、表情狰狞,赫然竟是自己的从子刘磐,刘表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。 急促的脚步声中,身披重甲的蔡中、蔡和已经从厅外疾步而入,身后还跟着杀气腾腾的大群甲士。蔡中从人群中找到了蔡瑁,喝道:“大哥,这次若非曹公相助,你我兄弟三人还有合家数百口,悉遭刘表恶贼所害矣!” “刘表老贼!”蔡瑁目露狰狞之色,上前一脚踩住刘表头颅,狞笑道,“汝还有何言?” 刘表脸如死灰,默然无语。 “啊!” 蔡瑁大叫一声,拔剑亲手枭下刘表首级,掷于地上,然后向曹艹单膝跪倒在地,喝道:“蔡瑁恭请曹公为牧守荆州!” 其余黄承彦、黄祖、王威、王粲、韩玄等荆襄士族亦纷纷跪倒在地,齐声唱道:“恭请曹公牧守荆州。” …… 剑阁,严颜大帐。 沉重的脚步声中,全装惯带的张任已经昂然直入,向严颜抱拳道:“老将军如此急着将末将从葭萌关召回,不知有何紧急之事?” 严颜道:“孟道(张任表字,杜撰)还是问两位大人吧,老夫也是心中疑惑。” 张任环顾左右,见费诗、王累、王平肃立帐中,急抱拳道:“原来两位大人还有子均(王平表字)都在,末将方才真是失礼了。” 费诗笑道:“将军不必介意,呵呵。” 严颜肃手道:“两位大人还有孟道、子均请入席。” 五人分宾主落座,费诗清咳一声,忽然问严颜、张任道:“在下冒昧问两位将军一句,扼守葭萌关、剑阁,乃是为何而战?” 严颜不答。 张任却是遥向南方拱手一揖,朗声道:“自然是为了主公而战。” 费诗又问道:“那么主公又是为何而战?” “这……”张任一顿,勉强答道,“自然是为了朝廷镇守西川而战。” “好。”费诗道,“当今天子何在?” 第(2/3)页